他大惊,喊道:“怎么最大测试距离才八百米?”
这时候测试场旁边观察所里跑出来一大群军官和技术员,直奔王忠的车队。
不等这些人接近,王忠就重复问题:“怎么最大测试距离才800米?”
为首的军官耸了耸肩:“说是标准坦克交战距离就这么多,操典上也是这么写的。”
王忠切了下视角,确认这个军官叫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是个准将。
他想了想,决定先不表现出自己知道名字,于是说:“你是谁?自我介绍一下吧。你们都是。”
“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准将。我奉高尔基大将的命令把缴获的未曾记录在我军名录里的坦克送过来。”
王忠再次确认外挂视角,确认这人没有所属部队。
王忠:“你的部队呢,准将?”
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叹了口气:“全部被消灭了,在敌人的伏击战中。我的指挥车也被击毁,只有我九死一生跑回来。中将大人,请军事法庭审判我吧!我轻敌冒进,葬送了我的旅一百多辆坦克!”
王忠:“伱是速胜派吗?”
“我是。”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毫不犹豫的点头。
王忠:“那为什么高尔基不把你交给军事法庭,而是让你送俘获的坦克回来?”
“我不知道。”季诺夫回答。
王忠:“我无权审判你,你不如去问问那边的审判官。”
这时候王忠的贴身保卫干事,审判庭主教布尔加科夫说:“我也要问问上面为什么没有把您抓起来。不过作为审判庭,我想问一句,您是投降派吗?”
“不,”季诺夫斩钉截铁的说,“我恨不得把敌人全都生吞活剥,以此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王忠:“好吧,你的问题以后再说,给你安排住处了没有?”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