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有豁免兵的标志。
他瞪大眼睛,看着王忠。
他这个视角,王忠坦克天线上的红旗刚好成为王忠的背景。
普洛森士兵张大嘴。
这时候挂着中将军衔的骑兵来到王忠坦克旁边,勒紧缰绳,让战马慢下来,他先对王忠敬礼,然后说:“将军,如何处理俘虏?我听说过您的处理方式,上尉以上的抓起来,以下的肩膀打一枪——”
王忠忽然想到奥尔加——沙皇陛下说的话:尽可能的多抓俘虏,好拍照片发报纸和传单。
于是王忠说:“不,情况有变,要把所有的俘虏都抓住,送回叶堡去!要确保他们活着,得到友善的对待。”
中将迟疑了:“友善吗?”
“是的,友善的对待!我们需要拉他们游街,来向世界证明我们打赢了防御战。”
“明白。普洛森尼亚见!”中将对王忠这个少将敬礼,催马狂奔向前,一边冲一边喊:“别杀俘虏兵,要把俘虏送到后方去有大用!”
不是,你这话容易引起歧义啊。
让俘虏去修桂河大桥也是大用啊。
王忠叹了口气,说:“我总觉得,我两次进攻都好简单啊,敌人就像玻璃杯子,一下就碎了。”
瓦西里:“乐圣,你还开着电台的发送功能。”
王忠大惊,才发现刚才看到投降的俘虏之后自己太兴奋,直接学以致用了,忘了关电台发送功能,后面就一直以为自己关了。
他赶忙关上。
但想一想又觉得不妥,打开电台,刚张嘴,又犹豫了。
他本来想说:“我知道,音乐家。这是在嘲讽敌人,是高级的战术策略。”
但是这样反而很刻意,像个弱智。
于是王忠说:“音乐家,谢谢伱的提醒,我忘了关了。”
哎,这样就可以了,坦诚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