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火力够猛,一样能炸死炸残。
“我曾经以为最值得依靠的是我们的装甲。它们确实很可靠,但是在杀死敌人的效率上,还是输给了炮兵。”
巴甫洛夫盯着王忠,来了句:“你不再爱伱的小坦克了吗?”
王忠:“我只爱我的柳夏。”
波波夫:“那皇女呢?”
王忠:“我当她是妹妹。等一下,这里为什么会出现皇女?”
波波夫两手一摊:“从前线下来,需要一些八卦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不然大家就会老想着死去的战友。大家目前最喜欢的就是你和皇女以及柳德米拉·瓦西里耶夫娜上尉的故事。”
王忠:“能不能让他们换一个焦点,比如让他们讨论一下瓦西里和他爸爸的故事?”
“哦,我的将军,”波波夫连连摇头,“大家不会喜欢这个故事的,这缺乏引起大家兴趣的要素,如果瓦西里的父亲有个情妇,然后瓦西里泡了这个情妇,那作为大家的酒后谈资就合适了。”
王忠:“你一个主教说这个合适吗?”
“我是世俗派的主教。”波波夫耸了耸肩,“我还能喝酒吃肉呢,每年也不进行斋戒。”
确、确实哦。
这时候瓦西里进来了:“将军,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嗯?你们怎么这个表情看我?”
王忠:“没事,什么消息?”
瓦西里:“敌人阿斯加德骑士团第一军的指挥官换人了,我有证据,首先我昨天晚上就听到军部的呼号变了……”
瓦西里一通讲解,然后总结道:“综合全部的情况,我认为敌人阿斯加德第一军指挥官换人了。”
王忠和波波夫对视了一眼,说:“难道……我那个诡雷把人炸死了?不会吧,以普洛森人的严谨,他们应该先排雷啊。而且我那诡雷那么简陋,手榴弹改的,爆炸之前有反应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