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不臣之心!?如今闻我欲招其兄弟入朝,故遣尔等来使,莫非是欺我年少无知,只堪食肉乎?”
刘封突然发威,士廞三人如何能抵,当即噗通一声,悉数跪倒于地,一个个颤颤巍巍,如同鹰隼爪下的麻雀一般瑟瑟发抖。
“明公神武,匡安敢欺瞒明公。今岁自明公年中起兵,举义师西向而来。三月擒黄祖如刍狗,半年定荆楚若涓流。家叔(士燮)尝言:‘吴侯非汉高,实类光武。’故遣臣献驯象二头——”
说着士匡忽然抬手指向殿外,继续说道:“此兽跪则如丘,起则似山,然终身系于童子一绳。今交州九郡之绳,正在明公掌中。”
刘封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右手戳指,朝着士匡遥遥点了点:“卿不似汝兄(士廞)木讷,倒有蒯通之辩。归告士公:封所求者非象也,乃南海市舶之利耳。若遣配合幕府掌控南海诸贸易,封当以奏请朝廷,为士公请封赐爵,即便是汝,也当不失荣华富贵。”
士匡听见刘封的话后,顿时长松了口气,而他身边的两个堂兄弟士廞、士祗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三人在交州也算是名门贵子,出入警跸,车马华盖,前呼后拥。可直到现在来到了刘封跟前后,方知少年英雄之威何等骇人。
光是其英武之气,就压迫的他们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士匡口舌便利,恐怕这会儿士廞、士祗他们还在以额触地,惶惶不知所言呢。
刘封并非是个盛气凌人的性格,看见士廞、士祗、士匡既已服软,于是上前几步,亲自将他们一一搀扶了起来。
对方既惊且喜,忍不住升起了受宠若惊之色,连连拜谢。
“汝等不必惊慌,只要诚心来降,便是大功一件,有功必赏,我如何会亏待汝等。”
刘封笑着安抚道:“且随我入城,城中已为汝等设下酒宴,当宽饮之。”
士廞、士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