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羡有些不敢置信的确认道。
刘封当即给了对方一个保证:“区区一个南阳孝廉,算得上什么大事。贤兄孝行,尽入我眼中,还能作假不成?况家父乃是骠骑大将军,封不才,为朝廷所拜左将军,开府仪同三司,皆有举荐之权。若是张公还不放心,我可修书一封于大将军,请他委托朝中新定的南阳太守举荐亦可。”
“哦,还有一事,张公或许不知。”
刘封想起了陈纪的事情,补充道:“颍川陈公,已为家父上奏表举为荆州刺史,不日即可抵达襄阳理政,贤兄的孝廉,年内必定成文。”
听着刘封花式炫富般的秀了四种举荐方式,直把张羡都给听呆了。自己愁眉不展,忧郁积病的事情,到了对方手里,居然变得如此简单了。
当然了,张羡也并非是个蠢人,他也从对方的话语里听出了双方实力的差距。
刘封如此花式炫耀,归根到底还是要安张羡的心。
你要的东西,我轻而易举的就能给你,而你即便铁了心的跟我斗,也拿不到更多的好处了。
何去何从,悉听君便。
张羡沉默片刻,心中做出了最终的决断,当即颤巍巍的在榻上翻了个身,朝着刘封礼拜道:“羡自零陵太守起,于荆南四郡历任太守,迄今已二十三载。荆南也算是薄有人望,若是左将军不弃,羡愿为左将军安定荆南倾尽所有,只希望能报答左将军之恩情于万一。”
刘封登时大喜,做了这么多,可不就是为了让张羡给自己站台吗?
张羡在荆南有多大能量,刘封还能不清楚?
有张羡为自己做背书,哪怕刘封立刻在荆南搞度田,造反的士族豪强数量最少能立减三分之一。
张羡的能量就是如此夸张。
荆南士族中的翘楚,几乎全是他的门生故吏。
刘巴、蒋琬、潘濬都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