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且匀气了再说话。”
刘基一听,赶忙深吸了两口气,平息了一下之后说道:“是笮公,笮公挂在城头上了。”
刘繇愣愣的看着儿子,他怎么听不懂自己儿子在说什么?
“笮融何时来的广陵?他怎么敢来广陵?”
对于笮融在徐州干的事情,刘繇也是多少有些耳闻的,自然感到诧异。
刘基小脸一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硬着头皮解释道:“父亲,并非是笮公来了广陵,是笮公的脑袋来了广陵。”
“脑……脑袋?”
刘繇愣了愣,猛的反应过来:“笮融死了!?”
刘基不敢怠慢,赶忙一口气把话说全了:“回父亲,据说笮公在句容设下酒宴,串通薛公想要伏杀刘征南,却为刘征南识破,故而斩之。”
刘繇听的目瞪口呆,笮融和薛礼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刘封给解决了?
“那笮融和薛礼的部众何在?”
“据说已经被刘征南尽数整编,现充为征南军辅兵。”
难怪刘基刚才去了不少时间,这事情问的还是挺清楚的,只是刚开始时没说清楚开头。
一股浓到化不开的挫败感袭上了心头,其实刘繇本心里还是对刘封有气的,想着最好对方在薛礼和笮融这两个王八蛋身上能吃点亏。
结果自己视为顽疾的两人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刘封给除掉了,就连部众部曲都没能跑掉。
一想到笮融、薛礼两人囤积的物资财货,钱粮军械都便宜了刘封,刘繇心里就对他们更为恼恨了。
我好声好气的和你们商量,给你们好处,让你们出力的时候,一个个跟我玩心眼。
现在来个更凶的,你们倒是连命都送出去了啊。
想到这里,刘繇心里又忍不住嘚瑟了起来,就差大喊一声死的好了。
“笮公在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