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单听一个人几乎是完美的旋律,但是全部混杂在一起训练,那叫一个杂乱无章。
扎耳朵。
温眠摸了摸耳朵,指尖烦躁地点着白建,最后放下手。
白哲站在一边喝水,斜眼看了眼温眠,讥笑:“呦,练不下去了啊。”
“喝你的水吧,小心呛死你。”
“关心我?”白哲贱贱地说:“那多不好意思啊,会折寿的。”
“……滚蛋。”温眠饿的很,只能喝水饱腹。
白哲眸光沉沉,略微俯身盯着温眠。
温眠皱眉,没好气地看向白哲,“有病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白哲伸出手指着天,神情严肃地问:“你告诉老天爷,你和江淮呈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温眠嘴角狠狠一抽,这白家兄弟看江淮呈跟看着自家媳妇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香饽饽呢。
“没事。”
“不可能,我严重怀疑江淮呈准备勾引你。”
“?”
温眠眼睛蹭的一下亮起来,拧紧杯子,兴奋地说:“真的吗,真的吗!”
要是这样的话,就不用再费心思拐二叔了,这纯情直男实在是撩不动啊!
白哲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一番温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哎呀,帝城二爷诶,作为女孩子被有钱的帅哥追不能激动吗?”温眠反问一句,倒是白哲愣愣地点了点头。
好像说的也没有错。
但是哪儿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