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不是姓萧,又刚好是那个萧修的族侄,单凭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也值得荆烈誓死追随,以命相护。
可他生性耿直,容易认死理,当初萧修害得他不仅没有考上武进士,还被剥夺了武举人身份,气得他当场就发誓此生与姓萧的都不共戴天,如今叫他违背誓言去为萧恪效力,多少有些难为他了。
此时孙剑敬了荆烈一杯酒,问道:“荆大哥,你既然不愿意给萧公子当护卫,不知道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荆烈仰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次进京参加武举本来就是我老娘的意思,他希望我可以考个武进士或者武状元回去,她也好给我那个死了十几年的老爹一个交代……可是现在,唉,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回去见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恪心中突然明悟,荆烈之所以不愿意给他当护卫,并不仅仅是因为放浪不羁爱自由,还因为萧修之事始终心存芥蒂,因此无法说服自己为他效力。
不过若是如此,那事情反倒是好办了。
萧恪也拿起酒杯敬了荆烈一杯酒,随后也不避讳,直接问道:“荆兄弟,你可否告诉我,你与我叔父萧修之间有什么过节,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
荆烈也没想到萧恪问得如此直白,一下子愣住了,不过看着萧恪真挚而关切的目光,还是叹了口气,有些没好气说道:“还能是什么事?无非就是我不愿意改姓萧呗!”
萧恪闻言不由一怔,他原本以为是荆烈跟萧修之间有什么私怨,又或者是涉及到什么科举舞弊,可没想到实际的原因却是如此让人哭笑不得。
“荆大哥,你也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呗。”孙剑闻言也很是不解,便催荆烈继续说下去。
荆烈又仰天喝了一口闷酒,有些无语道:“第一日考完长跺(即远距离徒步射箭)、马射(即骑马射箭)、马枪(即马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