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泪痕都没干,突然就把更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等徐束吃饱了,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阿束,她们是谁啊?”
徐束擦了擦嘴道:“一个朋友,晚上留在这里住。”
低头吃饭的顾茹耳朵一立。
关切询问的周母心中一惊。
她正欲再问,徐束却摆了摆手,要她等会儿再说。
饭后,徐束让顾茹带两个女儿去住他的那個大房间,自己则是趁着养母洗碗的时候,走进去反手关上门。
这会儿没了外人,徐束开门见山:“妈,出什么事了,直接说吧。”
“没事啊,没事的。”
周母下意识地否认,但她说完,自己愣了好一会儿,一下子又流出眼泪来,哽咽道:“阿束,妈没脑子,妈上当了啊!”
“没事,慢慢说。”徐束安慰道。
在徐束的耐心询问下,周母把所有事情说了一遍。
事无巨细,全部问清。
全盘回顾之后,周母的状态稳定了不少,眼眶红红的,但已经不再哭了,儿子没出事,他回来了,这让她心中大石头落地了。
“妈,你确定他们自称漕帮的?”徐束摸了摸下巴。
“对啊,没有记错的。你看这里都写着。”周母站起来,找来了那份藏有霸王条款的借款协议,递给徐束看。
上面果然还有漕帮的章印。
“嘿,一个黑帮,还整的挺规范!”
徐束嗤笑一声,那公章上留得字是“余向文漕运工盟文体会专用公章”,名字起的十分亲民,一般人乍一看还以为这是个什么工农之家呢。
“多出来这么多钱?”徐束咂咂嘴。
周母担心地说:“阿束,这多出来的钱,我们是不是不该给啊?”
徐束怫然不悦:“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