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不过,自身也算玩枪老手。
机会来了!
杜笙如离弦之箭般窜出,右手扬起的瞬间,挂锁划出一道寒光。
哈姆扎正低头换弹匣,猝不及防之下,挂锁重重砸在右臂上。
“嘭!”
金属与血肉相撞的闷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步枪与挂锁同时弹开,哈姆扎的手臂鲜血如注。
他踉跄后退,神色带着丝许懵比。
杜笙腾空跃起,如同下山猛虎般扑向目标。
拳头破风之声呼啸如刀,未等哈姆扎反应,一记重拳已砸中太阳穴。
“咔”的一声,哈姆扎如断线木偶般倒地,撞翻的饮料瓶炸开,玻璃碎片如流星雨般四溅。
杜笙一个箭步上前,膝盖重重压住哈姆扎的胸口。
‘噗’的闷响中,哈姆扎发出野兽般的哀鸣,鲜血从嘴角溢出。
他挣扎着去摸腰间的手枪套,却被杜笙死死按住。
“想玩最后的挣扎?”
杜笙冷笑,右拳如暴雨般落下。
第二拳正中下巴,哈姆扎顿时窒息般蜷缩,口鼻中发出含混的呜咽,倒地一动不动了。
要不是不想惹上官司与黒人纠纷,也为了不显示太変态,其实刚才一拳就能解决。
“来人处理一下,先绑上!”
杜笙仍然紧压着哈姆扎,喊道。
伊丽莎白仿佛被唤醒般,从更衣架后探出头。
当她看见杜笙制服哈姆扎的场景时,美眸猛地一亮。
在这无尽的黑暗里,他就是那道破晓的曙光!
不知哪来的勇气,伊丽莎白一骨碌爬起,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
她解下绸带,动作利落得像训练有素的特工。
杜笙的脸上、手上全是血迹,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