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布满血丝，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甚至下半夜，还被泰拉班克斯单独拉起来交蓅艺术。

当时杜笙孤立无援，不得不独自面对十几个对手。

要不是他本领还算了得，只怕也是差不多下场。

当然，伊莎贝尔、海蒂、拉奎尔等天使也好不到哪里去，此刻还在昏睡。

倒是勉强恢复过来的伊万咔，一大早就让杜笙送走了。

她实在撑不住，不得不走。

太疯狂了。

杜笙打了趟拳回来，又变得像无事人一样。

在大厅里，莱昂纳多和老杰克打着呵欠，一脸无神坐在那。

看样子，明显是被叫醒拉出来的。

杜笙从他们面前走过，微笑看向一群超模：

“你们以身作则实话实说，昨晚走秀谁配合得最好？”

卡罗莱娜、伊莎贝尔、尤金妮娅等人对视一样，不约而同笑道：

“那还有说，当然是杜你最契合了！”

杜笙转头看向莱昂纳多和老杰克，似笑非笑道：

“来之前你们是怎么说来着，随随便便碾压我？

现在见识到东方神秘功夫，服气了吗？”

老杰克不甘心地嘟囔着：

“我只是年纪大了……”

杜笙呵笑一声，摆了摆手。

娜塔莎、泰拉等人当即上前，准备将老杰克拖回房间。

老杰克立刻认怂：

“我输得心服口服！”

“那你呢，莱奥？”

杜笙呵呵一笑，

“听天使们嘟囔，说你20秒就倒下了？”

杜晨、亚历山大等人莞尔一笑：

“对，可能还没20秒……”

莱昂纳多红着脖子，道：

“放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