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渠道。
冬冬以为她是真知道,怕她胡说八道,也不敢像往常那样跟她互掐一顿,只是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林朝阳看着一双儿女的小动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诺奖结果公布快两个月了,终于到了去领奖的日子。
这两个月他可累惨了,每天不是接受采访,就是参加活动,多亏《天朝》写完了,要不然指不定要被这次获奖耽误多长时间。
这次去领完了奖,估计回国还有一波活动等着他,避是避不开的。
不过他都想好了,等这次的活动结束之后,他就找个地方猫起来好好安生的休个长假。
在他思考的时候,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传来,湾流gv在跑道上滑行,而后一飞冲天。
在湾流gv之后,首都国际机场的停机坪上又有一架飞机起飞。
尽管林朝阳很想低调,但官方和媒体们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这架飞机上载着不少记者、文化部门和外交部门的官员。
飞机抵达斯德哥尔摩,林朝阳一家人被接到了酒店。
稍事休息后,林朝阳和其他的本届诺奖得主一同出席了诺贝尔评委会举办的记者招待会。
之后倒了一天时差,便到了颁奖日。
12月10日午后,林朝阳一家人乘车来到斯德哥尔摩音乐厅。
冬日的斯德哥尔摩,天黑的比燕京还早,下午3点太阳就已经落下,希腊风格的音乐厅在灯光的映衬下看起来雄伟壮观、恢弘大气。
这里从1926年就一直作为诺贝尔奖的颁奖场地,见证了诺贝尔奖大半个世纪的历史。
音乐厅门前早早就有来自各国的记者等候,负责安保工作的便衣警察也整装待阵。
冬冬和晏晏从小见了太多的世面,可毕竟年纪小,第一次站在闻名世界的斯德哥尔摩音乐厅前,忍不住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