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专门给他做的糖腌杏子!
就这般水灵灵地被范弘辉给偷吃了……
不但偷吃了,还不曾跟他说,直到今天才说出这件事情来,就是看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头他不好发火!
可恶!
当真是没见过你这般的厢指挥使!
陆启言几乎是气呼呼地离开了军营。
临走之时,没忘记把伙房里面专门给范弘辉预备着的几只活鸡和活鸭尽数拿麻绳捆了,挂在了马背上头。
好歹是他告假回家,又是因为办喜事而告得假,这厢指挥使好歹也得给些东西践行不是?
且这一路上咯咯咯,嘎嘎嘎的,十分热闹,也免得他一路上孤单乏味了!
待到了家中,亲手给娘子煮个鸡汤,炖个老鸭,也给娘子滋补滋补!
岂不美哉?
到了晌午,范弘辉看着桌子上的一大碗米饭,一道烧豆腐和一道炒丝瓜瞪大了眼睛。
“怎么做的这两道菜,我先前不是说想吃烧鸡和酱鸭?”
“伙房那边说,早起陆指挥使特地前往伙房,说指挥使您让他将伙房的活鸡活鸭尽数带走,说是您这两日要吃素,而且一定要少油水,不然会觉得十分油腻,伙房这才特地做了清淡少油的两道菜来。”
范弘辉,“……”
真真真是无语他娘给无语开门。
无语到家了!
夏云集和陆启言是前后脚回到了家中。
而后两个人便一头扎进了灶房之中,忙碌着杀鸡宰鹅,准备着为各自的娘子,做上一桌美食。
眼看夏云集兴致勃勃,陆启言有意稍避风头,将掌勺重任交给夏云集,而他则是做些洗涮等杂事。
趁着陆启言在院中打水的功夫,夏明月凑到了跟前,提出自己的疑问,“这云集早早告假回家,是情理之中,你竟是也这般早早告假,要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