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将你是温家义子温遇之事被公之于众的话,你便成为众人唾骂的对象,你这定远侯的爵位,西陲军副厢指挥使一职,也会被皇帝撤销,你所有的荣耀,顷刻之间皆会荡然无存!”
“你与温家,早已站在了一条船上,只能共进退,别无其他任何选择!”
“是吗?”陆启言轻声笑了起来,睨了温立新一眼,满脸皆是嘲弄,“若是温家此时不怕被皇上追究,大可以将我曾是温家义子的事情公诸于世!”
温立新顿时住了口。
若是这件事情人尽皆知,那所有人便要问上一句,温家义子不为温家做事,偏偏送到了西陲军中,意欲何为?
温家现如今就惹上了残杀皇子之嫌,若是再加上这些,只怕是皇上会多心,其余人更会妄加揣测,说他们温家居心不良。
可以说,陆启言是温家义子温遇之事,是温家拿捏陆启言的把柄,同时亦是陆启言能够要挟温家之事。
温家现在,比陆启言还要更加害怕此时曝光。
还有……
这陆启言说他曾是温家义子,这是什么意思,用“曾”这个字,是要说他往后便不再是温家义子温遇,而一直是陆启言了?
温立新再看向陆启言的目光中多了许多审视,而一旁的陆明珠亦是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哥哥,莫要做忘恩负义之人,更莫要受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挑拨,与温家离了心!”
“即便是哥哥不记挂温家这些年对我们兄妹二人的恩情,至少也应该惦记一下明珠的性命才行啊。”
“明珠现如今唯有哥哥这一个亲人,哥哥也唯有明珠这一个家人,明珠的命是温家给的,现如今也握在了温家手中,哥哥需得三思为好……”
“还是说,哥哥根本不在意明珠的死活?”
陆明珠说到此处,泪眼婆娑,慢慢走到了陆启言的跟前,将手中紧攥的一样东西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