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死了?”吕慈山似乎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黑袍人点头:“六年前,天机子叛教,他去清理门户的时候,不敌被杀。”
吕慈山心中微堵,又一个老友去世了。
他嗓音沙哑道:“那如今是何人掌教?”
“他的儿子。”
“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有谋略,有胆识。”黑袍人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吕慈山闭目:“是他做的吗?”
黑袍人摇头:“不是。”
“今天发生之事,是意外。”
“老张是郑天元?”吕慈山开口问道。
黑袍人点头:“是。”
“他的变化很大。”吕慈山说道。
黑袍人叹息:“就像你一样,他也只想过普通的日子。”
“你没有认出他,他也没有认出你。”
“当我知道他收的徒弟是你的儿子时,我也很惊讶。”
吕慈山沙哑道:“你明知道他是我的儿子,你为何没有阻止他?”
黑袍人沉默了一息,说道:“这是一个意外。”
吕慈山又重复了一遍:“你为何没有阻止他?”
黑袍人叹了口气:“这一点我对不起你。”
吕慈山抬眼,死死注视着黑袍人,眼眶发红,声音嘶哑:“我的儿子死了……”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黑袍人低头,眼中含着一丝愧疚。
吕慈山身子佝偻,蹒跚着绕过黑袍人,走出了破庙。
在他即将走出寺院的时候。
黑袍人转身,看向他,问道:“你要做什么?”
吕慈山脚步微滞,声音嘶哑的答道:“做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
黑袍人心中一紧:“教中现在已经摒弃了旧教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