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破烂烂的样子,吸引自己的注意。
然后又提出赌斗。
这都是吕浪为了吸引自己注意,而设的圈套。
卑鄙!
无耻!
胡雨婷对陈九歌怒目而视。
陈九歌没有搭理胡雨婷,而是瞥了姐姐胡雨萱一眼。
胡雨萱读懂了他的意思,心中的良知再次受到谴责。
她赶忙捂住妹妹的嘴,凑到耳边说道:“别说了,再说他又要让我扇你了。”
“说不定还要晚上让你给他侍……侍寝。”
胡雨萱说出“侍寝”二字,脸色一红,直接从耳朵尖红到脖颈。
妹妹一听脸色发白,赶忙闭嘴不敢多言。
项莺看了一眼胡家姐妹和陈九歌,眼底闪过一抹兴趣。
他从哪找来的小傻子,带在身边不心累吗?
陈九歌视线远眺,落在蓝衣青年和木清寒那边。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双方好像爆发了矛盾。
阿生伸手推搡蓝衣青年。
站在蓝衣青年身后的木清寒突然拔剑出鞘,冰冷的剑锋横在阿生脖子上。
阿生身子僵住,满脸难以置信。
看到这幕,陈九歌也是一脸吃惊。
他和木清寒、阿生相伴一路,三人可以说是共患难过的朋友。
依木清寒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对阿生拔剑。
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九歌侧目看向一旁的项莺,脸色微沉道:“他是什么人?”
项莺嘴角微勾,知道陈九歌急了。
她声音轻缓道:“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
“我就告诉……”
项莺话还没说完。
陈九歌开口道:“临安府余杭县育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