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悍将潘麻休所率领的铁骑并未受到多大的阻挠,他们沿着胶水河南岸飞驰而来。
不久之后,联军的侧翼部队终于发现了潘麻休率领的安南禁军铁骑,他们立即派遣小股步兵试图阻拦对方,但在骑兵的冲刺下,他们根本无法靠拢。
箭矢的尾羽和弓弦一旦沾上雨水,很快就会失去精度,而安南军的骑兵在奔驰之中,却根本不在乎这一点,只射两轮就准备开始近战了,因此他们不断地射杀着沿途试图阻拦他们的敌人,一条条血痕印在了河岸的土地上。
这时,陈渴真也得到了传来的消息,斥候汇报称,安南禁军的骑兵集群已经绕到了他们的背后。
“冲我们来的?想斩将夺旗?”
雨势已经开始大了,陈渴真摇了摇头,雨水从他的兜鍪上滑下来。
“这支骑兵的目标肯定是后面,必须要守住,不然的话,后面这么多的辎重、民夫,恐怕都要完了。”
“可是.”
“不要再犹豫了,按照原定计划继续渡河,你们去解决那支骑兵。”
“派人去通知占城国王罗皑,让他们停止渡河,出兵帮忙。”
陈渴真打断对方的话语,斩钉截铁地说道,“记住,需要阻击他们守卫粮道,绝对不能有失,不然就算渡河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对面早已经坚壁清野,一粒粮食都拿不到。”
“是!”
部将站了起来,带着两千余骑机动力量前往阻击,而陈渴真身边还有两万多步兵密集地环绕着他等待渡河,因此他并不担心自身的安全。
然而,接下来令陈渴真暴怒的一幕出现了。
当安南禁军在稍许延迟后开始用尽余力,在胶水北岸进行反推的时候,本来就在摸鱼的占城军,竟然不是按他所言停止渡河,反而是开始通过浮桥撤回了南岸!
这还不算,面对安南禁军的大股骑兵集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