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地价升起来了,手里攥着一堆,想什么时候卖就可以什么时候卖当然,你们得先出钱。”
这里有个问题,那就是大明的藩王,到底有没有钱?
“你听说过南北朝时候的萧综吗?”
这倒不难理解,性格敏感内向的人,见到性格阳光外向的人,自然就像是阴冷角落里的向日葵见到太阳一样,朱雄英虽然也有不足,但他的性格确实能够感染旁人。
可是这件事怎么都是大哥家的家事,他们两个弟弟是不好插手的,也没兴趣插手。
“这就是个临时安置点,地都不是他们的,弄得再好,转瞬间不也便宜了别人。”
反正,朱雄英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听得两人是将信将疑,愿景很美好,但潭王朱梓看着环莫愁湖这一片荒凉破败的景象,不由地问道。
“这能成吗?”
潭王朱梓这时候问道:“那事先被拆走的这些不是迁徙富户的百姓就不会闹吗?”
见鲁王朱檀听了这么久又在湖畔吹了风,面色实在是有些苍白,身体大约是支撑不住了,朱雄英安排几名宦官把他送回了宫里去。
“整治这片地方是皇爷爷交给我的第一个差事,这事我不能办砸了。”
所以,如果没有一個说得过去的理由,他们肯定甩袖子就走了。
鲁王也下了马车,皱眉道:“那咱们来这里干嘛?散心也没必要到这里吧。”
这个藩王专属的土地附加税有点类似于明末的三饷,也就是在正税之外,这些拥有土地的农民需要额外交一笔给对应藩王的税,比例相当低,总量看起来大其实主要是靠基数撑起来的,而且这些钱是朝廷或地方官府代收,然后过一手才会转交给藩王,地方官府往往还会以各种理由来拖欠。
若是别人说,他们肯定当放屁,但朱雄英此前已经验证了他的能力,他说的事情自然不能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