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身上的绳索,沉声道:“傅家全完了?”
“可不是?不知道两人背地里有什么勾当,老爷经营了几十年的酒坊被那县令封了没几天,就转手给了那土匪羔子……”
公孙敬拍案而起,“妈的,太不把本官放眼里了!”
“就是!大人,小的就是气不过,才冒死来到京都将实情禀告……”
“你受苦了……”公孙敬摆弄着手上名贵的扳指,“你先下去,在府上休息一天再回临安,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是,大人!”
仇三被带出去之后,公孙敬有些急躁,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
何小官那种土匪他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董勇乃是三年才出一个的状元郎,颇受陛下和太子的器重,这事弄不好会连累到自己……
足足盘算了一炷香的功夫,公孙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缓和,快步走到书房,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个卷轴,缓缓打开。
那是一幅极其名贵的字画。
好好欣赏了一番后,从新卷好,攥在手上,满脸的不舍。
“来人!备轿!去尚书府!”
…………
就在这时,东宫太子府,刘秀的脚下跪着一位花甲老者。
此人正是太子太傅庄严。
“殿下,淮南王刘显必反无疑!现如今陛下又沉迷深宫不问政事,老臣请殿下不要再犹豫了!只有殿下保住了性命,才能给大宣保住龙脉啊!”
“不!刘显是我的亲哥哥啊!他怎么能反对父皇?我不信……”
“殿下,那是皇位啊?谁人能不觊觎?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您就听老臣一次劝吧!”庄严把头磕得砰砰响。
刘秀心有不忍,伸手将庄严架起来,直视道:“太傅,真要如此吗?”
庄严深深点头:“非如此不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奋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