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谢谢的是我。”
“啊……没关系的……”森谷月子觉得对方是在为当时自己借他手帕的事情道谢,也没在意,她刚从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就有人跟她说有人来找她。
她还以为是那个总是不分白天黑夜都戴着墨镜的长发青年呢,毕竟自从她到这里上班以来,所接待的客人就只有那个青年一人,却没想一过来才知道,原来只是几天前匆匆见过的一面的人给她送手帕来了。
莫名的,她有些失落和惶恐,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失落惶恐些什么。
“那个,我还要工作……”森谷月子拿回了自己的东西,便准备和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告别。
但她话说到一半,那少年突然抬起了头,阴鸷的面容上闪烁着一抹坚定:“多少钱?”
“嗯?”森谷月子又没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阴鸷少年说:“你不是在夜总会上班吗?指名你作陪的话,要多少钱?”
“……”森谷月子懵了一下,然后她突然就明白自己先前的失落和惶恐是因为什么了。
失落,应该是在失落找她的人不是那个人,惶恐,则是在害怕于这份工作的本身,如果浅羽信一没有来,自己是不是就要去陪别人……
如果像一开始招揽她的人事经理说的那样,工作内容就只是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什么的倒也就算了,但她虽然只接待过浅羽信一那么一位客人,且对方也并没有什么太过逾越的举动,可她毕竟在这里工作了几天,耳濡目染也渐渐明白了这里工作的性质。
说实话,如果不是每次浅羽信一回去之前都会笑哈哈地给她来上一句“明天还点你”,她估摸着早就辞职了。
此刻,森谷月子就有些讷讷不能言,但很快,一道脚步声朝这边迅速接近,然后人未至声先到:“呦,这是刻意在这迎接我呐?”
听到声音,森谷月子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