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枚小珍珠,粘在了小鸟的额头处,算是点缀。
岁岁是第一次描花钿,小姑娘觉得新奇,路上不住的想抬手去摸,祁王妃生怕她再摸花了,或是把小珍珠给摸掉了,一直拦着不让,时不时的还会跟她说着话,分散小孩子的注意力。
别说岁岁想摸了,丰玄瑞也想。
他这一路,直接坐不住,时不时的左看看,右动动,摸摸妹妹的衣裳,再摸摸妹妹的小帽子。
他也想摸花钿,结果迎来了母妃的死亡凝视。
丰玄瑞:……
不让摸就不让摸呗,那样看人作甚?
吓死小爷我啦!
丰玄瑞虽然怕,不过却也知道,女郎的装扮不容易,如果摸花了,妹妹说不准就要被气哭了。
那是不被允许的事情!
所以,丰玄瑞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将注意力放到了岁岁的衣袖上面。
他一边摸,一边心下暗想:他当初看到岁岁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妹妹,最适合各种锦衣华服养着。
岁岁,就该配这世间最好的衣裳!
如今岁岁穿上了,丰玄瑞想:果然,妹妹跟好衣裳最配。
他的妹妹,全京城第一可爱!
路上虽然有晋阳侯府的插曲,不过马车晃晃悠悠的还是到了。
辅国公府的大门,今日已经大大的敞开,为了迎接宾客做好了准备。
辅国公的长子,大理寺左少卿——陆兴明,带着长子,也是今日的小寿星——陆引晨,站在门口处,迎接宾客。
看到祁王府的马车,陆兴明跟儿子示意了一下,便笑着迎了过来:“殿下安好。”
祁王率先下了马车,祁王妃带着孩子紧随其后。
因为还有孩子们,所以下车需要梯凳,祁王一边注意着这边,一边笑着跟陆兴明寒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