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气无力,连忙转回马匹这儿拽下包袱和水囊又跑来,
“给,水和干粮。”说着,还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的馍。满车人瞬间绿了眼睛,刷刷的伸手抓抢,太饿了,从昨天到现在大家只分到一个馍,原以为过了隘口会有吃的,没成想不让停留。
倒是祁里长先开了水囊灌水喝。一直跟紧她的恒溪道长叹口气,把自己的干粮也拿下。
青溪道长策马过来,目光锐利而凶狠的扫视前后车上往这儿来的人。后面赶马车的十寸,也是扬鞭冲了过来,刹时抽出车上藏的一把刀站在车辕上。
前后车马上的人,瞬间停止了躁动。老爷子也注意到了这边,拉着大孙子跑来,亮起他的齐眉短棍就道:“谁是头儿?”祁里长放下水指指最后面车上,
“饿的躺着呢。”沈小叶问:“祁里长,还认识我吗?沈家的,在祁志大哥就是辛大娘家收布。”
“认得,不久前我还见过你大舅舅。”他刚说完,庚哥儿就抓住他,
“我爹在哪儿?”
“这会儿不知道,我们见面时他正在往更北边运粮。”祁里长接过道长递来的馍咬一口,含糊不清的说。
“后来再也没见过吗?”
“见过跟他一起的。”
“在哪儿?”
“在我们后面一批,这几车没有,估计一两个时辰他们会通过关隘进来。”
“多谢。”沈小叶拉起表哥就上马。祁里长这时抬头,
“沈姑娘,我和祁志走散了,如果你见到他告诉他一声,我们不能停留,回家见。”
“好的。”沈小叶跑到最后一辆车这里,发现有人抱着外公在哭。
“好了好了,早点回家报平安。这些你路上吃。”老爷子也把包袱里的吃的留下。
大家再次上马离开,沈小叶问:“外公,是谁啊?”
“河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