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会错过无数次。”原始积累太重要了。恒溪道长又说:“我这里佘货没有问题,一两千斤茜草还是有的,但你得按八十文给,否则我不想交代。”太虚观上下都是花钱的主儿,师叔炼个丹几百两就祸祸了。
“可以,能劳烦您带过来么?车马费我这边付。”沈小叶松了口气,两批原料起码可以染三千多匹布。
恒溪道应下,在两人于城外渡口找到他师兄时,这位青溪道长正在一边吃着花米一边钓鱼。
看见师弟过来,他还道:“给你租个竿儿?”又对沈小叶打招呼道:“小友的猫儿没来么?可惜了。”小猫钓鱼才有意思。
沈小叶摇摇头,看看左右不见什么车马,道:“我给你们租辆驴车去。”
“不用,你等会儿再走。师兄,你居然喝的是梨花白,发达了?”恒溪道长拦下沈小叶,在师兄身边转半个圈嗅了嗅。
青溪道长咕哝着解下葫芦给他,
“一半啊!”
“还是师兄好。”恒溪道长三两下倒入自葫芦里一半。青溪:“哼,这次咱看风水挣了一千两,你再进城一趟,给师兄弟捎些东西回去。”
“这么多!”恒溪道长接过一张银票,赫然是张百两的。他不由坐下问:“师兄,不止吧?”
“就一千。”青溪道长提竿,发现鱼脱钩了。恒溪道长信他才怪:“师兄,想不想不入山点穴,躺在观里挣几十两。”
“废话,能躺着谁愿意进山里望坟头儿。”青溪道长说完又警觉起来,他堪舆看风水都是凭本事挣钱,作奸犯科的事不干。
恒溪指了指假装看风景的沈小叶,道:“她需要借调三千两,十天后多还回来一百两。”青溪动动手指让他靠近,然后问:“她是你流落俗世的女儿?”
“切。”恒溪拍开他的手退后,
“要不要挣,一句话。”
“忒低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