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几天自己愣是没见着几面。
而这八个人,都是他的好堂嫂给拨来的,美其名曰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我可去你的照顾吧,小爷是没手还是没脚。
他今日一番发作把人全都打发走,倒还惹来大堂哥的斥责,说他不体恤长嫂管家不易。
身边不留服侍的人,是让人讲究长房薄待他。
简直了,他不习惯被人侍侯好不好?入乡随俗,找个书童小厮就找吧。
但堂嫂派的人,是绝对不能再留在身边。
陆观不得不对他大伯掌控全府的能力产生怀疑。
往好了说,大伯嫡妻过世没有再娶,小妾自然不可管理家院,中馈交由儿媳打理不便插手。
往坏了说,算了,古代男人带孩子,能给养大养壮了也不容易。
反正他也在这呆不了多久,自己有宅子。
看看太阳西斜,他等的有点急了,今天随手指来的小厮,不知能不能给事办成。
陆观忍不住想起了沈长岁和他的外甥女,他们看着不富裕,但精神状态很不错。
而自己,看似掉到个富贵之家,内里却是不那么顺遂。
他扶着桌子锻炼着腿力,大伯打的伤在表里,已经结痂不影响太多。
就是他这腿脚,还有些不大听使唤,也不知道那甥舅俩刚来时,是否也有许久不利索。
正走神间,房间有人叫着:“四少爷。”
“进来。”是他新选的小厮,他给取个降火的名字叫玄参。
“四少爷,小的已经在国子监附近打听过,凡住监舍者,三餐有一半补助,但仅能坐监者自理杂物,不许带小厮长随入内。”玄参很担心自己刚得到的机会又要飞了。
他细细讲道:“小的也去您的私宅看过,那边正好离国子监不远。
坐车一刻钟,走路的话约摸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