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看的紧,那天受伤的绝对不会只有夏伯娘。”沈长岁没有放松,但话得给他讲到。
钱二顿住,然后又说:“都是一个爷的亲兄弟呀!”
沈小叶听得无语,你上手打钱五叔时咋不说亲兄弟了。
只听他继续道:“那我三个宝怎么办?以后都不能当官了。”
“他们认字吗?你送他们上过学堂吗?”沈小叶忍不住问出来。
钱二道:“我今年就送大宝去务本斋。
岁哥儿,你得帮我求求老五,大宝考中了当官,我们老钱家都沾光。”
“我劝不了,劝你也别去,一旦钱五哥听到你娘不见,他不定会干出什么事,他家可不止一把柴刀。
你别忘了,他娘还躺在床上动不得。”沈长岁感觉到对方听到柴刀二字后,冲劲慢慢消散,他随即松手把人拉起来道:“回家收拾下,赶紧找找你娘才是要紧。”
“噢。”钱二情知人家不愿帮忙,也就不多说什么,耷拉着脑袋离开。
出院门时,还撞上庚哥儿而不自知。
沈存庚带回信道:“壮壮哥在家,啥事也没。”
“吃饭吃饭。”林氏摆摆手让大家坐下,“小叶别忘了你的颜料。”
“忘不了,半个时辰后取。”沈小叶忽然觉得肉有点腻,她心说老杭氏家的事估计没完。
果不其然,在次日她正舂捶大舅母淘洗好的红花时,壮壮跑来道:“小叶,庚哥儿在家不?”
“他跟我四舅采药去了。”她没糊弄人,菘蓝的枝叶根虽然是染料,但根叶更是药材,它有个别名叫板蓝根。
她问:“壮壮哥,有事?”
“嗯,大事!”钱壮壮一脸的不可思议。
黄氏把先前捣好的红花堆在圆簸箩让它们醒着,她笑道:“壮壮,啥大事,能说吗?”
壮壮点点头:“我二叔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