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权利突然就到了自己的手里,汪月一时之间都懵了。
她看了看陆长生,原本还想去搀扶禾单水的脚步,立刻就停了下来。
她感觉到陆长生此时心情不好,说话的语气都随之低弱了些。
“我、我觉得……”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长生抢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次回去南疆不是让你们安全呆着。”
“祭品,知道什么是祭品吗?”
古往今来,凡是被选为祭品的人,就没有哪个能活着或者全须全尾的回来。
直接死了都算好的,有些祭祀活动非常邪恶,甚至会故意折磨祭品,让人痛不欲生,生死难熬。
南疆地处偏远,各种“传统规矩”或许依旧保持着原样,他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
自己送他们回南疆,和送他们进油锅里有什么分别?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该怎么选择吧?”
明知前方危险,谁会主动往火坑里跳?
汪月被陆长生的严肃神情给震慑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我还不想死!”
“阿爸!我怎么说也叫你一声阿爸,沾亲带故的,你怎么就忍心这样对我们?”
躲在门外偷看的汪学,此时也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开着轮椅进来,又惊又怒的出声。
“爷爷,我是你的亲孙子,你连我都要害死吗?”
“什么样的祭祀,什么样的权力和力量,比我这个亲孙子都重要?”
他们两个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禾单水,眉头紧锁,十分痛心。
似乎现在才知道这位长辈的真面目。
原以为,汪家在京城失势,禾单水突然出现带他们离开,一路赶回南疆,是为了他们的安全找想。
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