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是不是笨办法，只要管用就行了。”

郑吒还在洗手间的门上靠着，双眼一直盯着他和零点，即便是一秒钟也没有移开过。

郑吒松了一口气，庆幸地说道：“人还是17人，除了一开始的詹岚，还没有第二个人消失。”

张杰无奈地耸耸肩。

似乎是不经意间从镜面上和张杰对视了一眼，感觉张杰在看自己，郑吒向张杰露出了一个笑容。

郑吒靠在洗手间的门上，苦笑着说道：“虽然是一個笨办法。”

就算是上厕所和洗漱也是同样，男人去卫生间，郑吒跟着。女人去卫生间，赵樱空跟着。虽然除了赵樱空、楚轩、零点之外的人都对此感到不自在，但是按照这种方式来行动，直到第二天天亮，也没有人突然消失。

张杰也松了一口气，问道：“也就是说我们的应对方法有效？”

洗手池很宽敞，两人一起使用也不会挤，零点也走了进来，拿过张杰用完的牙膏，给自己的牙刷挤上。

当天，郑吒和赵樱空就没有合眼，更是没有让其他人离开自己的视线。

“咕噜咕噜！”

郑吒严肃地点了点头，赵樱空的手指慢慢摩擦着刀柄。

张杰也回了一个笑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郑吒的这个笑容非常怪异，嗯，看来郑吒的压力真不轻。

张杰无奈地心想。

他却没有意识到，洗手间的门和镜子隔了一段距离，靠近门的镜子边缘，根本不可能从那个方向看到郑吒，换成另外一个方向，还能看到郑吒的位置。

张杰正要把目光移开，却看到郑吒的笑容越来越夸张，嘴角快要咧到了耳根，变成了一张诡异的狞笑。

刹那间，张杰的肌肉冻结了，不仅是肌肉，他的血液、皮肤、骨头、头骨，仿佛都被冻住了一样，双腿犹如生根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