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我自己的问题一点都没解决!”
甘国阳看着贝尔曼越说越多,同时酒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忙制止他不能再喝了。
“鲍比,你不能再喝了。你又开始酗酒了?”
“我?没有,没有,我没有…我…我就是见到你很高兴,所以才多喝了两杯,没关系的桑尼。”
说着,贝尔曼又灌了两杯酒下肚,显然见到阿甘让他将肚子里的不满和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巨大的压力和工作、情感上的不如意,让贝尔曼满腹牢骚却无处宣泄,甘国阳像个可以接纳他一切的老朋友,让贝尔曼彻底放松下来。
最后,贝尔曼喝的酩酊大醉,甘国阳不得不将他扛上车,让昆汀开车送他回了家。
贝尔曼和妻子分居了,他在英格尔伍德附近租了一间独栋居住,又过上了单身的生活。
到了目的地,甘国阳将贝尔曼从车上扛起来,贝尔曼嘴里骂骂咧咧。
“放我下来!你这个小屁精,白痴,你这个叛徒!”
“我自己能走,你是个基佬吗,抱着我干什么?我在哪儿?你…”
还没说完,甘国阳给了贝尔曼一个嘴巴子,贝尔曼一下老实了。
将贝尔曼安顿好,侧躺着睡防止他呕吐窒息,甘国阳才回酒店休息。
贝尔曼在湖人的日子不好过,这让甘国阳的心里不是很痛快。
他们毕竟一起战斗过那么多年,原本他们可以继续在一起。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戒指少说应该有八个了,而不是停留在七枚。
不过甘国阳也没办法,这是属于贝尔曼自己的人生选择,他要自己去承受,去救赎。
从年龄上来说,贝尔曼少说还有十五年的教练生涯,足够他重新站起来。
第二天,太平洋时间下午三点,湖人和开拓者的比赛即将打响。
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