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说这样的废话,我脑子里冒出一句谚语“幸运眷顾勇者”。
我接过阿甘递过来的话筒,坚定的说:“我们一定会再次夺冠!这就是我执教开拓者的意义,我们为冠军而生!”
接着,阿甘将更多的香槟浇在了我的脑袋上,我直到大游行结束后才清醒了过来。
再来一次?天呐,在经历了两个nba主教练赛季后,我才知道完整打完一个赛季直到冠军是多么艰难。
虽然1990年的季后赛我们顺风顺水,可总决赛依旧发生了很多事,疲惫是肯定的,事实上在拿到冠军后我有考虑过立刻退休的事。
高中、大学nba,所有的冠军我都拿过了,我已经没有遗憾,我还留下来干什么?我真的太累太累了。
某一刻我也非常理解杰克-拉姆齐为什么在拿到第一个三连冠后执意要退休。
在这里我想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执教阿甘远比看起来要辛苦的多的多。
我从1981年开始执教阿甘,他是个无与伦比的瑰宝,但你想要执教他,意味着你要跟上他的节奏,跟上他的思路。
很多人说,执教阿甘很简单,把球给他就行。
可这样的教练不会得到阿甘的认同,他会逼迫你适应他的节奏。
他的打法是多种多样的,他的风格可以配合你的战术,但作为教练你必须紧跟他的脚步:他一定要赢。
我敢打赌,1990年夺冠后在更衣室里他把话筒递给我,绝对是他的一个阴谋,他的一次心理操纵。
他用这种方式鞭打我,迫使我在1991赛季疯狂工作,为了引入新的体系,适应新的球员殚精竭虑。????在“必须夺冠”的压力下,1991赛季我几乎把自己累垮,但同时却减少了阿甘的上场时间,让他打了一个轻松的常规赛。
他只在3月份最后的冲刺阶段开始发力,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