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过来了,这里不收拾的话……”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沙发靠背,道:“如果这点小事都摆不平的话,你们鹫峰会还有什么脸面称霸丰岛区?有什么资格同天理盟合作?又凭什么让天理盟花这么大的代价来救你们?鹫峰会又有什么存在下去的意义?鹫峰女士,我们天理盟的支持不是毫无代价的,也绝对不能容许讲条件打折扣!鹫峰女士,你也不想鹫峰会因为你们的软弱无能而灭亡吧。现在,请向我们展现出你们存在的意义吧。”
沙发靠背上留下一连串鲜血的掌印。
三浦健太的血还在我手上没有干,如今印成了沙发的新装饰。
鹫峰智子看着那一串血手印,不由打了个寒战,深深低头道:“请您安心在这里休息,其他事情我们分妥当安排,保证按要求把你们送到。”
我挥了挥手,说:“去忙吧,疤狼在这里陪我就行。”
鹫峰智子再次向我鞠了一躬,带着三个老头,以近乎小跑的距离走出了会议室。
我冲着疤狼招了招手。
疤狼这才从沙发后面出来,乖乖坐到我对面位置。
他的那个手下有些不知所措,犹犹豫豫地走到疤狼身后站定。
我扔了一颗烟给疤狼,微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疤狼接过烟,苦笑着说:“感觉我不配。”
我说:“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惠师弟说你配,那就配。你要是说自己不配,不是显得惠师弟有眼无珠了?”
疤狼吓了一跳,慌忙摆手,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我没有资格跟周先生你这样大本事的人相提并论。”
我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价值,疤狼你不要妄自菲薄,惠师弟用人从来没有出过岔子,你只需要按他的指示好好做事,不要自作主张,也不要犯蠢就可以了。惠师弟最讨厌犯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