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壮每天失魂落魄,躺在床上提心吊胆。他这几天都没敢出门,就怕出去给镇长丢人现脸。
三麦独自一个人操劳农活,照顾家里。回家了还要给颓废父亲做饭,操持家务。然后灯下苦读,他是打定了主意,靠自己的能力进入联邦军事学院。
就算最终落选,也要留在学院外。虽然来自小地方,但是文化等等他不要落后其他人。
就这样过了十天。清晨,从水井里拎上来一桶水,王三麦拎着袖子擦了擦汗。
发现袖子口破了,王三麦苦笑。大冬天的,又没啥好的生计。西樵山封山几个月,他们这些靠山吃山的人家都没了收入。
吃完早餐后,王三麦从箱子里拿出一口针。穿针引线,戴好顶针,准备自己缝补。
“大壮,我田七啊!你在家吧!”从院门口传来镇长的声音,王三麦放下针线出了门。
“镇长伯伯,我爸在家呢。”王三麦去给人开了门,然后引进屋。翻箱倒柜拎出好茶叶,用完好的杯子泡了杯送到镇长手里。
镇长看着不修边幅,又颓废又丧的王大壮,叹了口气。
王大壮坐上炕,强打精神跟镇长打了声招呼。
“大壮啊,别这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就算天塌下来,有我给你撑着呢。”镇长也很无奈。
王大壮这人,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心肠也没有坏到底。为了他儿王三麦,他什么苦都吃过,什么亏也都咽了。
虽然平时殷勤献得跟苍蝇一样不厌其烦,但是大家心里都懂。为了孩子,老脸也是豁出去了。
王大壮大概心里也是悔的。他们平民老百姓,就算再蛮横,也不会没有脑子把主意打到修炼者身上去。平民老百姓其实心里对修炼者,都有畏惧心里。
这一次只能说是阴差阳错,是不是万劫不复还不好说。
“三麦,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