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带着点不吝的笑说,“不是你想见我么。”
微凉的指尖,灼热的肌肤,几乎触碰的一霎那就叫人颤抖。
简意难挨地弓下腰背,声音在颤,“要是我今晚没有出来呢?”
靳砚琛回头看她,眉眼蕴着温柔的笑,“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想见我的时候能看见我就成。”
从东郊出来的时候,简意明白了靳砚琛还真是临时起意去了她家楼下。
要不然他不会再让司机开一趟车去东郊替她拿一件大衣再出发。
她心而来潮的“离家出走”,被温情淹没而遗忘的寒冷,在那件暖和的呢子大衣披上的时候,所有感官一下都回来了。
简意捂着嘴咳了一声,靳砚琛抬手把车里的暖气开了更高了些。
她不知道靳砚琛要带她去哪儿,除夕夜的晚上,她实在想不到能有什么地方收留他们两个人。
收留这个词还蛮巧妙的,至少在今晚这个特别的日子里,简意有一种超乎敏锐的直觉,靳砚琛和她是一样的,他们都是这个城市孤独的流浪者。
哪怕肉体有归处,灵魂也永远觉得无依。
车开了好长一段路,简意迷迷糊糊觉得应该是走到了郊区,她前段时间听林卿阮说过,墨禹澄在郊区盘了块地方作度假酒店,年后开业要带着他们一块儿去玩玩。
度假酒店还没正式对外开放,描金的招牌却做的极为照耀明亮,颜色四射的底灯将“卿阮山庄”这四个大字映衬得格外辉煌。
从前只听他人道,今天明晃晃的看见了才晓得什么叫千金博一笑。
也难怪林卿阮没名没份也从不说一声墨禹澄的不好,除去了那些外界的认可,墨禹澄也是真的把能给的都给她了。
除夕夜,卿阮山庄是彻夜长明的热闹,远远就听着人群嘈杂,唯独名叫卿阮的女主人不在这儿。
简意跟在靳砚琛身后进去,他撇下玩了一半的场子,这会儿明目张胆地揽着她,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