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竭海和王都相距几百里,为何偏偏是王守成。”陆安然低语道。
苏执踊跃发言:“不是说这个王守成是王都人吗,会不会出征前身份牌就叫人盗了?”
陆安然:“不会。”
云起:“不可能。”
苏执气焉了,这两人是不是太默契了点。
陆安然解释道:“军士入伍,需核对身份,户籍背景一样不可缺少,如若当时丢了他定会发现,到官府记录在案重新领取一份。”
云起点头,道:“我叫人去京兆府查询过,并无王守仁的案录。”
苏执挠挠头:“这……有点复杂啊。”
“和君桃发生争执的坡脚小商贩,还有王守仁,怎么这么巧,都被人盗用了身份。”陆安然倏然抬头,“会不会……”
云起马上意会,朝外唤道:“观月。”
苏执一脸茫然:“……”
咋滴,咋滴,这又咋滴了?
他身处其中,仿佛又置身其外。
观月随唤即到,云起交代道:“派人查一下,王都是否还有人丢过身份牌,京兆府那边案牍也查看一番,近一两年内曾丢过身份牌的都算。”..?
两人重新坐下,苏执居然跟着松了口气,挂上笑脸,正要打哈哈,听陆安然说道:“这里有问题。”
苏执莫名神经一紧。
陆安然指的地方正是其中一幅引魂幡的画。
因为现场不可能一直保留,所以提刑司有专门的画师将重要的内容绘制出来,一并归纳于案卷当中。
案件的画作不讲技巧美观,但一定还原。
正如陆安然手上这幅,灰霾天空下,一张苍白的引魂幡迎风招展,上面墨黑色的字扭曲成奇怪的符号和线条,白又白的悲凉,黑又黑的阴森,扑面而来一股死亡气息。
云起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