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岂容你猖狂?”
宋沐阳恶狠狠地怒骂,他心中充满了不甘,眼睛死死地瞪着宁望舒,一阵咬牙切齿。
他虽然被镇压了,但宁望舒并未禁锢他说话的能力,所以他依旧还能开口说话。
宁望舒闻言,眉梢一挑,旋即轻笑了一声,斜睨着宋沐阳,“呵,看来你很是心有不甘啊!”
“是不是觉得没能激发你们宋家那狗屁老祖给你的那道符印,通知他亲自来此?”
说着,宁望舒又是嘲弄一笑,道:“不过,你还真以为你们宋家那位老祖亲临就能有本座抗衡了?”
听闻此言,宋沐阳不禁一呆,愕然的抬起头,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看着宁望舒,“你……你怎么会知道老祖给了我一道符印!”
宁望舒冷笑一声:“我不仅知道你们宋家老祖给了你一道符印,让你在自觉无法应对的情况下,随时激发那道符印,通知他亲自前来。”
“我还知道你与你们宋家那位老祖此前所说的每一句话!”
宋沐阳闻言,再次呆住。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这、这不可能!我与老祖之间的谈话只有我与老祖在场,并无第三人,你……你怎么可能知晓!”
“怎么可能?嗤……”
宁望舒轻蔑的嗤笑,傲然道:“本座面前,没有什么不可能!”
宋沐阳张了张嘴,艰涩的吞咽着口水,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他虽然不愿相信宁望舒真的知晓他与宋禹臣之间所有的谈话内容。
但宁望舒不仅知道宋禹臣给了他一道符印,还直接说出了宋禹臣让他在自觉无法应对的情况下,就立马激发那道符印通知宋禹臣亲自来此的事,这让宋沐阳又不得不信……
一时间,宋沐阳沉默了。
而宁望舒看着他的反应,不禁再次一笑,脸上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