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阵‘嗬嗬’艰涩的声音，张着嘴想开口说什么，却感觉喉咙间堵得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止是她，此前与李飞恩断义绝，还出言讥讽李飞的曾云启，此刻也同样傻眼，他一脸震惊、骇然的看着李飞，口中止不住的直咽口水，感到一阵干涩。

“怎、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李飞……李飞竟然跟那位宁仙尊曾是同学，而且，现在他还直接拜在了那位宁仙尊门下，被对方收为弟子。”

“要是李飞他、他记恨我的话，那、那我……”

曾云启慌了神，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心乱如麻。一想到李飞如今的身份，如果李飞真的记恨于他，那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退一步说，哪怕李飞日后不找他的麻烦，单单是今天所发生的事传出去，让人知道他得罪了李飞这位宁仙尊收下的弟子，恐怕有的是人愿意为了讨好宁望舒，讨好李飞，对他下手。

甚至，就算是他如今的师门天心宗，一旦知晓此事，都有可能拿他来平息李飞的怒火……

此时的曾云启，额头上已控制不住的冷汗直冒，甚至背脊都已湿了一片。这一刻，他心中同样充满了懊悔。

早知如此，他之前绝对不会对李飞说出那样的一番话去讽刺李飞。甚至，在那个王公子觊觎方琼的美色，说出那些条件引诱方琼时，他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劝阻。

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包厢内那些人的反应，包括他们的议论，宁望舒和李飞都尽收眼底，也或多或少的听到。

这一刻，李飞只觉狠狠地出了一口胸中的恶气与郁气，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意。尤其是他看到方琼那一脸失魂落魄，满是懊恼与悔恨的表情时，心中更觉畅快！

不过，李飞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宁望舒。

是宁望舒的出现，是宁望舒松口愿意收他为徒，才让方琼如此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