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事。”
谁还有时间一个个归档,记录,再说都是成年人,总不至于会在半路被弄丢。
这会,又成了大海捞针。
全市大大小小的医院那么多,她总要一家家找过去问了才行。
傅偲刚要准备走,就被一个走过来的男人叫住了。
“你不是那个……丢下自己老公走了的女人吗?”
傅偲透过栏杆望进去,对这张脸没什么印象。
可能是那天没顾着看清楚,男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就懂了。
他是和赵薄琰同一批进入这里的,他或许知道点什么。
“你居然完完全全好了,”男人上下打量着傅偲,“就是可怜了那个男人,他在这可过得相当不好。”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知道啊。”
傅偲就站在那里,没有靠近一步。“他什么时候转出去的?”
男人往前,双手抓向栏杆,阴恻恻地盯着傅偲发笑。
“一个星期前吧,他的那张病床就在我边上,刚才那人是骗你的,哪是拉去什么医院了。”
“他是没撑住,进了这儿病情就迅速恶化了,直接被拖去火化掉了。”
傅偲没有相信他的话,但心里还是不舒服得很,“是吗,我看你离火化不远了,说不定撑不到明天。”
“你个贱人你说什么?在这装什么深情啊,还找什么找啊,有那个心当初你走什么啊?”..?
傅偲背过身去,那人还在继续谩骂。
她回到车里,跟在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坐进了驾驶座,另一个走向旁边。
傅偲没注意,只看到他弯腰像是捡了什么东西。
被关在里面的人出不来,看到傅偲现在这模样,嫉妒变成了嫉恨。
驾驶座上的男人按了下喇叭,示意同伴上车。
傅偲看到男人经过车前,一石子丢过去,眼力特别准,瞬间让那张臭嘴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