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从手机上翻出了记录,递给他看。
赵薄琰一刻都等不了,“我过去一趟,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傅时律也没在家坐着,也出去了。
车子刚开出西子湾,他就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头很快传来陆念的声音,“喂,时律。”
“蛋糕的事是不是温在邑干的?”
陆念装作丝毫不知情的样子,“什么蛋糕?他又做了什么事……”
“你不是在他身边么?这种事都不知道?!”
陆念倒是被问住了,“他最近确实有点不对劲,你要是着急的话,我可以帮你查查看。”
傅时律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废话不多说,已经把电话挂了。
“时律——”
“喂——”
男人真他妈现实。
陆念不由暗骂了一句。
蛋糕房那边好查,那东西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塞进去的,一看就是糕点师的杰作。
只不过找到那里时,那名糕点师不在。
服务员看来人气势汹汹的,一个个被吓坏了,赶紧打了电话给老板。
老板匆忙赶来,对着赵薄琰客客气气地道:“那名糕点师已经辞职了,走得很着急,这个月工资还没结就走了。”
摆明了是跑掉的。
“他在你这工作,应该压着身份信息吧?”
“有,有身份证复印件。”
“拿来。”
赵薄琰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后,就走了。
刚到车上,就让人把蛋糕房去给砸了。“不要留下一点痕迹,砸得彻底一些,我不想看到它重新开业。”
司机深知这位赵先生做事很绝,这要放在古代当了皇帝,天天玩的就是一个株连九族。
温太太死后,温在邑的状态很差,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