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伤疤。
盛又夏盯着男人的脸,“我还没近距离看过,我看看。”
他浑身发紧。
“你是女人吗?不怕羞?”
“我看你伤疤,又不看别的。”
她为了看得清楚些,甚至撑开了傅时律的双腿。
这动作……
以前只有他做,而且他做得最顺手。
傅时律抬起一条手臂遮在眼帘上,有些难以忍受。
“好了没!”
盛又夏手指轻抚着伤疤,但因部位私密,她就算不是故意的,可还是架不住她的余光不听话。
她的眼睛告诉她,它们想看点别的。
盛又夏脑后突然多了一只手,傅时律按着她,正好让她一口亲在了伤疤处。
“唔——”
男人笑着松手。
盛又夏报复性的伸了舌头。
傅时律浑身像是被电流击中……
盛又夏呀的一声,视线穿过一片森林,往上就看到男人那张惊艳优越的脸。
“你打我脸干什么?”
傅时律双手放在身侧,根本没有伸手的动作。
用什么打的?
他目光往下……
男人忙坐起身,将盛又夏推倒后彻底覆上去。
夜雨凌乱而激烈,将密闭紧实的窗户撞击得几乎要散架。
*
早上,赵薄琰从楼上下去,看到客厅里坐了个人。
“妈?”
阚芷卉刚从庙里上完香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丝清冽沉重的香气。
“薄琰起来了,偲偲呢?”
“她今天上午没课,我让她多睡会。”
阚芷卉说话声都放轻了不少,“别打扰到她,年轻人喜欢多睡会也正常。”
赵薄琰走过去,坐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