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你现在可以松手了,你先退到外面去,这儿不安全。”
但是探进身的消防员看清楚了情况后,示意傅时律别乱动。
他让人拿来了工具。
盛又夏即便没有表露出来,但眼神里还是有些慌,她忍不住轻问了句。
“我会不会死?”
她话音刚落定,就后悔了,这一刻她真是胆小如鼠啊。
消防员安抚着她的情绪,“不会,在我们看来,你这就是受了点轻伤。”
盛又夏一听,眉角顿时轻扬开。
她又看看旁边的傅时律,“你松手吧。”
盛又夏一直以为傅时律一点事都没有。
直到……
消防员在里面将枝杈切断,另外的人用手电照进去,确定了万无一失后,才把傅时律的手臂拿出来。
他的上衣早在刚才就脱掉了,盛又夏看到他手臂一截上都是血,可能是刚才帮她止血时碰到的。
但很快,她在毫无准备之下,看到了傅时律的手背。
他手上几乎被扎出一个洞来,鲜血还在汩汩往外冒,手指和虎口处有大块的已经结成块的血。
盛又夏顿时觉得眼睛里被刺芒得厉害。
“怎么会这样?傅时律,你受伤了!你为什么不早说?”
“小伤,没事的。”
盛又夏压根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可它伤得是你的手啊。”
那还是一个眼科手术医生的手。
盛又夏被人救出来的时候,下意识活动下腿,除了痛感强烈一些以外,还是有些知觉的。
他们上了同一辆救护车,盛又夏躺着,傅时律坐在边上。
他手上简单地包扎过,正定定地看着她。
盛又夏冲他伸了手,男人缓缓地起身,握住她的手掌。
“会没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