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见吗?”
“那不可能,公司这么多人,我又没有隐身术。”
盛又夏见他头发都有些乱,高挺的鼻梁下面,一对薄唇抿出了不怀好意感。
“谁让你待在这不走的?”
傅时律听着,手掌按向玻璃,在上面撑了把,“我不是说了腿软吗?”
“你软到现在了?”
“倒也不是,只有腿是软的,你别瞧不起人。”
盛又夏把手里的东西都锁到抽屉里面,背对着傅时律说道:“你可以走了。”
“该吃饭了,我没收你钱,你至少请我吃顿饭?”
“我今天要宴请合作方,没有时间请你了,要不改天?”
盛又夏说完就觉得这话怪怪的,男欢女爱是各自的身体有了需求才产生的,怎么说的她欠他一样。
傅时律走近过来,“那晚上早点回来?”
“行,”盛又夏满口答应,“你先回去好吗?”
她语气娇软,傅时律最是吃这一套,“我还真成了你随叫随到的男人了。”
盛又夏的手机响了,是钱伯伯催她了。
她动作也急迫起来,“我先下去,你过十分钟再走。”
傅时律原本心情挺好的,一听这话又不乐意了。
非要搞得偷偷摸摸干什么,他不喜欢。
他似乎忘了,以前是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盛又夏是他太太,现在又是他,一副求着人家要公开的样子,但凡是个脸皮薄一点的人,都架不住啊。
但傅时律不考虑这些。
盛又夏刚到饭店,就收到了公司‘眼线’发来的消息。
“盛总,有个人在我们公司,像个遛弯老大爷一样四处地走,很奇怪,要让保安把他叉出去吗?”
那人给盛又夏发了张照片,她一看这不傅时律那位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