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毕竟曾经吃过的那些苦,在他们身上受过的那些罪,会因为她的一次次出现,而被一次次再挖出来。
盛又夏也不知道要去哪,旁边的男人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越到后半夜,她的倦意袭去,脑子就越清醒了。
傅时律坐着嫌难受,两道好看的剑眉拧着,他再次睁眼的时候,还没到家。
他看向旁边,盛又夏面色微绷。
“是不是因为肖睿的那句话,不高兴?”
“肖睿说什么了?”她故意装着不知。
傅时律想要去握住她的手,但是盛又夏眼见他手掌伸过来,她干脆放下了右手,他心里明明都知道,哪些话可能会触到她敏感的神经。
“是我拿了你钱的事吗?”她继续追问了一句。
“不是我告诉他的……”
盛又夏只是扯了下唇瓣,那梁念薇怎么会知道呢?
“我不在乎。”
盛又夏踩了下刹车,傅时律人往前冲,她好心地提醒他一句,“坐好了,当心。”
后来,傅时律睡着了,可能也是酒劲上来了。
盛又夏一口气将车开去了最近的一处海边。
车子疾驰过沙滩,最后停了下来。
她落下车窗,听着外面海浪扑打在礁石上的声音,很治愈。
风很大地吹进来,带着海水特有的咸涩味道,她下了车,看到不远处还有家咖啡厅在营业。
盛又夏径自走了进去。
“请问你们这儿营业到什么时候?”
“我们是通宵的。”
“好。”盛又夏点了些吃的喝的,在窗边坐下来。
傅时律在车里睡得挺沉,朦胧间好像听到了海水的声音,以为是在做梦。
盛又夏没了睡意,竟然熬了一个通宵,有小一半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