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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又夏打算去开车,却看到她的车子旁边,停着另一辆黑车。
她以为看错了,视线渐渐挪到车牌号上。
盛又夏有种窒息感。
傅时律冲她按了下喇叭,示意她上车。
她走了过去,将手放到车门上,她尝试着拉了下,但是没拉开。
似乎是车门锁着。
盛又夏又试了几下,傅时律才将门打开。
月色掩在她白皙的脸上,盛又夏并未立马坐进去。
“有事吗?”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这么问了。
傅时律听罢,却是扬起了一抹讥诮,她觉得他就不该来找她是吗?
是怪他打扰了她平静的生活?
“关于偲偲的,你连听都不想听了,是吗?”
“不是。”
傅时律单手圈着方向盘,“上车。”
她最终还是坐了进去,但傅时律不说话,盛又夏等了会,只能自己张口。“偲偲怎么样了?”
“没死,还活着。”
这确实是她的现状。
盛又夏身上还残留着工作室里的香气,明媚的、热烈的,像是开得最盛时候的玫瑰香。
傅时律觉得这味道很刺激人,哪个女人不是一朵娇滴滴的花朵呢?
况且他的妹妹,含苞待放,如今却被人直接摘下来,揉了个粉碎。
傅时律发动了车子,车开到西子湾的门口。
盛又夏见他推开车门,她也赶紧跟着他往里走去。
傅时律准备上楼时,叫了佣人过来。
“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她以后住在这。”
盛又夏原本是垂着脑袋的,这会抬得高高的,望向男人的背影。
佣人以为两人和好了,忙不迭答应着。
“是,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