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越来越低。
这件事无奈到令人难以启齿,她好像没错,但又好像大错特错了。
她看到傅时律的眼神定定地落在她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阴森的眸子里,像是盛着一汪死寂沉沉的水。
盛又夏有些招架不住,她觉得愧疚,觉得羞愤,恨不得让自己去代替傅偲遭了这一次的罪。
医生从里面出来了,表情无奈。
“她很抗拒,一开始碰都不让碰,更别说做详细的检查了。”
傅时律能理解傅偲的反应,他用力地捏起拳头,“那有没有可能……她没有被侵犯?”
医生刚才按着傅偲的腿,也得出了一些结论。
“傅主任……”
她有些难以启齿,便走到盛又夏身边,将她拉到了边上。
这是权威专业的妇科医生,经验自然也是丰富的。
“傅小姐的那层膜,破了。”
她尽管说得很小声,但傅时律还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