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后,是一道漂亮的胭脂色。
“我制香的,身上能不香吗?”
盛又夏用手在面前挥了挥,“刚才给客户试了好几种,味道都残留在身上了。”
男人灼灼的呼吸,打在她颈子上。
盛又夏面上炽热,一丝头发刮着耳廓,痒痒的。
“你湿了。”
她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心脏差点冲破胸口。
但紧接着,傅时律又补充道:“衣服湿了。”
他语气一本正经的,好像不知道这三字还有别的含义一样。
盛又夏忙转移开话题,“你还要去别的地方吗?还是直接回家。”
“你呢?”
“回家吧。”
这种天气,就适合宅在家。
车子开了出去,等红绿灯时,傅时律若有所思地问她一句,“你听过司香师这个职业么?”
“嗯,”盛又夏手指摩挲过木箱,“略有所闻。”
“你们家里是做香料生意的,你爸平时肯定也喂了你不少单子。但是……”
盛又夏头上的那只木簪早就取下来了,头发披着。
“但是什么?”
“你要多学点东西,你对香一窍不通,你那工作室又能走多远?”
盛又夏唇瓣轻挽起来,扭头望向身边的男人。
“傅主任说得对,您年纪轻轻就是眼科一把手,而我呢,却是个没用的花瓶。”
傅时律本意可不是来取笑她的,“花瓶也不算一无是处,至少带你出去,好看。”
盛又夏真是谢谢他了!
车子开到半路,季星堂的电话打了过来。
两人的说话声,盛又夏听得清清楚楚。
“时律,我刚跟赵家的管家聊了几句,你不说小薇薇晚上总是睡不好吗?你给她买个香吧,好像叫……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