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叔叔对此表示赞成,于是,她没有反对权的跟着秀才哥哥读了书。
但她读了书还是呆,时常听到秀才哥哥无奈地在那叹气,顺便自闭,不过他自闭完了,又锲而不舍地来教她了。
她也不懂秀才哥哥图的啥。
阿袖姐姐给她做了新的裙子,很漂亮,她很喜欢。
阿袖姐姐还给自己做了喜服,她要跟秀才哥哥成亲了。
她看着阿袖姐姐做的喜服,觉得头有点疼,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什么画面,她想捕捉那个画面,又莫名地畏惧那个画面。
她感到难受,熊爹以为她生病了,急得让寨子里懂些医术的伯伯来给她瞧病。
伯伯说她只是有点点着凉,云叔叔到密谷里挖了姜,煮了水来给她驱寒。
但她觉得自己可能不止是着凉,因为她随着阿秀姐姐和秀才哥哥举行婚礼开始,她头疼就越发地频繁。
她说不来的慌张害怕,她感觉自己得告诉熊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跟熊爹说什么。
这么多年,她也未曾开过口……
噩梦是突然来的。
一名似老非老,看不出年纪的“老者”来到了寨子里。
看到他那一刻,她的脑子就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好像有很多很多东西疯狂地往她的脑子里钻。
她扒着熊爹,死劲地扒着他,她怕自己一松手,她熊爹就没了。
那个老者却说:“这孩子好像是病了,正好老朽懂些医术,可以给看看。”
随着老者的靠近,她内心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恐,她想要逃离,她抗拒他的靠近,可她就是无法表达出来。
最后,在对方走到她跟前,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她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在房间里好好地躺着,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她又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过于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