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下,就会想要划刀子,想要感受疼痛,疼痛不再是难熬的,可能是她现在的精神食粮。
褚时烨没法准确地明白这些,但他大概明白,小浮她病了,比身体更严重的病,而他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甚至不知道有没有药……能让她好受一点。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大概把她给捏疼了,她恍惚地好像清醒过来。
她看了看褚时烨,忽的朝他靠过去,下巴蹭着他的肩膀,说:“殿下,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