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让监察司负责此事,一边让太子当副审,参与调查。
景王哪怕如今嫌疑重大,可他的王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搜查的,最后便也交给了太子亲自来。
只是搜查,没有查封,景王也只是被限制在王府里不得外出。
太子殿下过去的时候,景王好似没有王爷架子般,随意地坐在一个厅前的门槛上,手里拿着把镶着宝石,闪闪发亮,很符合他人设的小刀,在一块木头上又挖又划的,不知道在刻什么。
“皇兄随意搜查,小弟就在这,不打扰。”
褚时烨公事公办,没有与褚时疏闲扯,直接让人开始搜查。
“皇兄,”褚时疏却很想聊天的样子,“听说,臣弟欢喜的那位女管事,跟着皇兄一块去了法华寺,怎么不见她跟皇兄回来?”
他忽的停下雕刻的动作,抬头,一脸虚伪的震惊:“那位为皇兄而死的忠勇之士,不会就是她吧?”
褚时烨眉目冷冷疏疏,仿佛不被任何世间事所干扰,他听着褚时疏的话,神色没有一点变化。
“在事情真相未查清之前,七皇弟还是不宜打听过多的好。”
褚时疏轻笑,他站起身,走到褚时烨面前,放肆地打量兄长的神色:“臣弟本还以为,皇兄是不是对这位女管事有了什么心思呢,不然又何必急于设计这一切,既能让臣弟下马,又避免了冲喜之事。但现在看来,皇兄果然……令臣弟佩服。”
对于景王的指控,褚时烨只淡淡地回看了他一眼,随后探手,取过景王手中的木雕,左右看了看,评论一句:“真丑。”
褚时疏:“……”
“倒是有个东西,想请教一下七皇弟。”褚时烨拿出了一枚扳指。
褚时疏看到那扳指,眉头锁起:“这……”这是他的扳指。
“七皇弟,你那么能猜,要不要猜猜,孤是在哪得到的这枚扳指。”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