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你的任务。”他重新抓起她的手,猛一用力,将骨头摁进去。
游小浮疼得差点晕过去,可凌修宴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接连又接上她另一只手和一只脚,游小浮实在受不住,张嘴咬住脸下垫着的一根木柴,硬是这么硬撑了过来。
看到这,凌修宴都有些诧异,接骨本就疼,更何况以他故意折磨人的手段,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不一定挺得过,这个好像一碰就碎的小丫鬟,倒是挺住了。
但这并不能让凌修宴产生怜悯的心,他握住游小浮剩下的那只腿,看似和之前一样按接了回去,其实暗暗动了手脚。
“呜——”游小浮死死咬住木柴,仍是发出了痛苦的鸣声。
好一会,她才从那折骨的疼痛中缓过来,她慢慢地抬起头来,敛了之前露出的那丝倔气,态度十分恭顺谦卑:“谢、谢谢大将军。”
不管气虚还是声音,都难掩虚弱的状态,她侧仰着脸,气息不匀地轻喘着,冷汗从面颊滑落——应该是酸臭的阴冷潮湿的屋内,诡异的有了淡淡的香味。
特别是这张如此狼狈的脸,本该让人倒尽胃口的,偏偏又说不出的诱人,每一个轻喘,都仿佛击在心尖上,不重,但让人心痒。
凌修宴发觉自己的反应不对时,掩饰般的恼羞成怒,压着她的后脑一把按了下去。
他是下意识的动作,有些失了力道,反应过来一看,游小浮的脸下面是木柴,他这一按,恐怕是被木头划破了脸,有血流了出来,而游小浮趴在那半晌没有动静。
但凌修宴听得到那细微的呼吸声,知道她没死,心口莫名地松了些,他起身,话却不客气:“少存点不该有的心思,也能少受点罪。”
所以,他把自己刚刚突发的那点奇怪心思,归咎于她的有意勾引。
好半天,才听到游小浮弱弱的声音:“是,奴婢知道了。”
凌修宴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