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口气,向那医师作揖道:
“在下一时情急,望医师莫要怪罪。”
医师连忙回礼道:“将军客气。”
就在这时,屋内响起卫渊那虚弱的声音,“你们.都进来。”
医师一惊,“这么快便醒来了?”
说罢,他第一次冲进房间里。
沈青等人紧随其后。
卫渊坐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看向众人,
“吵什么吵?想睡会儿都不成。”
沈青等人见卫渊醒来,连忙喜上眉梢,齐齐作揖道:
“末将等知罪。”
这时,医师来到卫渊跟前,为他诊脉。
卫渊仍旧时高烧不退。
医师皱眉道:“不应该啊。”
有将士站在他的身后,“什么不应该?”
卫渊看着那医师。
过了会儿,医师起身,拱手道:
“卫帅,您身上的伤势,在下都看了,血已止住,也让卫帅喝了几味补气血与退热的药,然而,卫帅如今始终高烧不退不知卫帅,您身上,可有不适的地方?”
原本这些话,身为医师,不该与病人说。
但这医师实在不知原由,若说因气血有亏而高烧不退,待喝完药汤以后,应有好转才是。
可如今,并无什么好转。
不由得让这医师担忧起来,想让卫渊自己感悟何处最为难受,而后对症下药。
所谓望闻问切,这便是‘问’。
卫渊感受着身体上的一些痛楚,其中,尤以左臂痛楚较为奇特,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再爬,又痒又痛。
起初,他只以为,这是伤势在结疤。
如今听到医师询问,便将这点儿说出。
医师让卫渊褪去上衣。
随后,认真观察起他左臂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