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简单包扎了一番,由于那箭矢之威力被护肩甲隔挡大半,所以,那箭头也仅是入了皮肤,卫渊认为并无不妥。
没过一会儿,或因卫渊自身气血惊人,那左臂伤势,竟是止住了血,似欲结疤。
这时,沈青匆匆走来,道:“卫帅,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派人给朝廷送捷报去了。”
卫渊微微颔首,注视着往来不停的将士们。
沈青看着卫渊的伤口,忧心道:“卫帅,您先回城中休养一番吧?”
卫渊摇头,“不用,在这儿坐会儿,挺好。”
沈青又道:“那末将去寻医师来。”
卫渊又摇头,“不可,那些将士们,不敢近了瞧我,发现不了我身上的伤势,我担心辽军反扑,我军将士不知我受伤,斗志定是昂然,届时即使耶律仁先反扑过来,我军仍有一战之力。”
反扑?
沈青不解道:“怎么可能?他们撤了再来,志气焉在?我军.”
话还没说完,卫渊便是打断道:“方才我让萧逾明领五万兵去滏阳了。”
滏阳一带,正是辽军撤退的方向。
卫渊让萧逾明率军去滏阳,并不是要与辽军正面一战,而是在夜色的笼罩下,绕道滏阳,严防耶律仁先支援临漳城外的辽军。
“等打扫完战场,我军返回相州,则便万事无忧。”
卫渊说着。
沈青只好点头守在他跟前。
待入了相州城。
卫渊终于撑不下去了。
刚走进原相州刺史府大门,便就昏倒在地。
见状,一众代州将领连忙失了神,
“卫帅!卫帅!”
“医师,快唤医师!”
“卫帅,您醒醒——”
“.”
整个周军高层,顿时乱成一锅粥。